导语：我为国镇守边疆十年，龙袍加身，封号“镇国”。归来之日，未见妻女迎接，

只见家宅成墟，火光冲天。医院里，妻子沦为植物人，五岁女儿被恶少从高楼扔下，

奄奄一息。我才明白，我守住了国门，却没能护住我的家门。这一刻，我不是镇国龙帅，

我只是一个复仇的丈夫，一个愤怒的父亲。1「报告龙帅，十年期满，国境已安，

您可以……回家了。」部下的话音未落，我已经脱下了那身象征着无上权柄的帅袍。十年。

整整十年。我在北境冰原之上，枕戈待旦，饮雪吞风。十年里，我从一个无名小卒，

杀成了让万敌闻风丧胆的镇国龙帅。我的名字，叫冯毅。但十年里，

我只有一个代号——“龙帅”。如今，国境安稳，四海升平。我终于可以回家，

去见***思夜想的妻子苏瑶，还有我那素未谋面，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女儿，琪琪。

归家的车队被我遣散了。我不想太过张扬。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丈夫，一个普通的父亲，

给她们一个惊喜。我甚至买好了琪琪最喜欢的玩具熊，还有苏瑶最爱吃的桂花糕。

可当我站在熟悉的街角，却愣住了。原本应该是温馨家园的地方，

只剩下一片被大火焚烧过的断壁残垣。焦黑的墙壁，破碎的窗户，像一个咧开的、嘲笑的嘴。

我的心，瞬间沉到了谷底。手里的玩具熊和桂花糕，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一个路过的邻居大妈认出了我，满脸惊愕。「你……你是冯毅？」「是……是我。」

我的声音在发抖，「阿姨，我……我家这是怎么了？苏瑶和孩子呢？」邻居大妈的眼神躲闪，

叹了口气。「造孽啊……」「一年前，你家就出事了。」「一把大火，

你爸妈当场就……就没了。」「苏瑶那丫头，被打得……唉，现在还在中心医院躺着呢，

跟个活死人一样。」「还有你那可怜的女儿……被人从楼上扔了下来……」轰！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每一个字，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，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爸妈……没了？

苏瑶……成了活死人？女儿……被从楼上扔下来？我守卫的是国土，可我的家人，

却在国内被奸人迫害！一股滔天的杀意，从我心底疯狂涌出。我脚下的地面，寸寸龟裂。

「是谁干的？」我的声音，冷得像是来自九幽地狱。邻居大妈被我吓得后退两步，

哆哆嗦嗦地说：「是……是城西的肖家，那个恶少……肖天宇！」「肖天宇……」

我咀嚼着这个名字，每一个音节都沾满了血腥味。「他……他一直纠缠苏瑶，

你们结婚后也没停过。那天他带人来闹事，你爸妈护着儿媳孙女，结果……结果就……」

我没有再听下去。我转身，冲向中心医院。我守了十年国门，护了炎国十亿百姓。今天，

我若护不住我的妻女，我便让这云城，为我家人陪葬！2中心医院，ICU病房外。

我隔着厚厚的玻璃，看着病床上那个瘦削、苍白的身影。那是我的苏瑶。

曾经那个爱笑、爱闹，会在我怀里撒娇的女孩。如今，她安静地躺在那里，

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，只有心电图上微弱起伏的曲线，证明她还活着。植物人。这三个字，

像三座大山，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的手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，仿佛想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。

「苏瑶，我回来了。」「对不起，我回来晚了。」泪水，不受控制地滑落。这是我十年来，

第一次流泪。在战场上，哪怕身中数刀，我也未曾有过半分软弱。可现在，

我感觉我的世界崩塌了。旁边的小病房里，是我的女儿，琪琪。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病床上，

手臂上打着石膏，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。她醒着，但一双大眼睛里，空洞洞的，

没有任何神采。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。我走进去，蹲在她床边，声音颤抖。

「琪琪……爸爸回来了。」她没有任何反应，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我伸出手，

想摸摸她的头。可我的手刚一靠近，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，猛地缩到床角，浑身发抖。

「别……别打我……琪e琪听话……别打我……」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，充满了恐惧。

我的心，被狠狠地撕裂了。我的女儿，我的掌上明珠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？

一个护士走了进来，看到我，叹了口气。「你是孩子的爸爸吧？」「孩子受到了极大的惊吓，

有严重的心理创伤。从楼上摔下来，虽然被树枝挡了一下没死，但……唉。」

「她现在谁都不认识，谁靠近她都会害怕。」我捏紧了拳头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血，

顺着指缝滴落。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就在这时，病房门被“砰”的一声粗暴地推开。

一个穿着花衬衫，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，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。他身后，

还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壮汉。青年看都没看我一眼，径直走到苏瑶的病床前，啧啧有声。

「啧啧，不愧是云城第一美人，就算躺着也这么带劲。」他伸出手，竟然想去摸苏瑶的脸。

「住手！」我一个箭步冲过去，挡在病床前，眼神冰冷如刀。青年这才注意到我，

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脸上露出轻蔑的笑。「呦，哪来的土包子？敢管本少爷的闲事？」

「我是她丈夫。」我一字一句地说道。「丈夫？」青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

夸张地大笑起来。「哦——我想起来了，你就是那个去当兵的窝囊废啊！」「怎么，

当了几年兵，回来奔丧了？」他身后的壮汉们也跟着哄堂大笑。「我告诉你，这女人，

我看上了！你那个死鬼老爹老妈不识相，这就是下场！」「还有那个小杂种，不听话，

就该被扔下去！」「今天你回来了正好，我给你个机会，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，

然后签了离婚协议，滚出云城。不然，我让你跟你爸妈一样，变成一撮灰！」他就是肖天宇。

我认出来了。资料里那张令人作呕的脸。我胸中的杀意，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点。我笑了。

笑得无比森然。「很好。」「你成功地激怒了我。」肖天宇被我的笑弄得一愣，

随即恼羞成怒。「**笑什么？给脸不要脸的东西！」「给我打！打断他的腿！

让他跪着跟我说话！」他身后那几个壮汉，狞笑着朝我围了过来。其中一个砂锅大的拳头，

带着风声，直冲我的面门。在他们眼里，我只是一个刚从部队回来的普通士兵。他们不知道，

他们面对的，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镇国龙帅。我甚至没有动。只是在拳头即将及体的瞬间，

侧身，抬手。精准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。“咔嚓！”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。

那个壮汉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发出，我就已经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。他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，

倒飞出去，撞在墙上，滑落在地，口吐白沫。剩下的几个壮汉都愣住了。他们没想到，

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，身手竟然如此恐怖。「一起上！废了他！」

肖天宇气急败坏地吼道。几个人对视一眼，从腰间抽出了甩棍，同时朝我扑来。

我眼中寒芒一闪。身影如鬼魅般在狭小的病房里穿梭。每一次出手，

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响和压抑的闷哼。不到十秒钟。所有壮汉都倒在了地上，蜷缩着身体，

痛苦地哀嚎。整个病房，死一般地寂静。肖天宇脸上的嚣张和轻蔑，早已消失不见，

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恐惧。「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」我一步步向他走去。每一步，

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。他下意识地后退，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，退无可退。

「我是什么人，你很快就会知道。」我走到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「现在，我问，

你答。」「一年前，是不是你，带人烧了我家，害死了我的父母？」肖天宇眼神闪烁，

嘴硬道：「是又怎么样？他们活该！谁让他们不让你老婆跟了我！」「很好。」我点点头，

声音平静得可怕。「是不是你，把我妻子打成重伤，让她躺在这里？」「没错！」

肖天宇梗着脖子，「要不是医生来得快，老子当场就办了她！不过没关系，等她醒了，

或者……不醒也行，我照样能玩！」我的拳头，捏得咯咯作响。「最后一个问题。」

「是不是你，把我五岁的女儿，从楼上扔了下去？」提到琪琪，

肖天宇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残忍的快意。「那个小杂种，居然敢咬我！

我只是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教训。可惜啊，命真大，居然没摔死！」「不过你放心，

等我解决了你，我会好好‘照顾’她的。」他说完了。我也听完了。我缓缓抬起手。“啪！

”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，狠狠抽在肖天宇的脸上。他整个人被抽得原地转了一圈，

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，嘴角溢出了鲜血。他懵了。他不敢相信，在这个云城，

竟然有人敢打他。「你……你敢打我？！」「打你？」我反手又是一个耳光。“啪！

”「我还要杀了你！」我掐住他的脖子，将他单手提了起来，双脚离地。

肖天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，双手拼命地抓挠我的手臂，双腿在空中乱蹬。窒息的恐惧，

让他眼中的嚣张彻底变成了哀求。「放……放开……我……我爸是……肖……肖振雄……」

「肖振雄？」我冷笑一声。「他很快就会下去陪你。」就在我准备捏断他脖子的时候。

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。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冲了进来。「住手！这里是医院！不许行凶！」

一个年长的护士长，颤抖着声音对我喊道。我看了看床上毫无生气的妻子，

又看了看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儿。我不能在这里杀他。不能让妻女看到这血腥的一幕。

我松开手。肖天宇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，剧烈地咳嗽。他看着我，

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杀意。「你给我等着！你死定了！我不但要你死，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着，

我怎么折磨你老婆和你女儿！」他挣扎着爬起来，在手下的搀扶下，狼狈地逃离了病房。

一个被我收买的小护士，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，上面写着一个地址。

是肖家今晚举办寿宴的酒店。很好。我看着肖天宇消失的背影，眼神平静如水。

但只有我自己知道，那平静的水面下，是足以打败整个云城的滔天怒火。我走出医院，

站在无人的角落。掏出了那个十年未曾使用过的，黑色加密电话。

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电话几乎是秒接。对面传来一个恭敬又激动的声音。「龙帅！」

「东境战区，听我号令。」我的声音，不带一丝感情。「封锁云城。」「我要云城肖家，

从今天起，从人间蒸发。」4挂掉电话。我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。云城，要变天了。

东境战区，是我亲手打造的铁血雄师。我的命令，就是最高指令。此刻，我相信，

无数战机已经升空，装甲洪流正向着云城滚滚而来。一张无形的大网，已经将整个云城笼罩。

而网中的猎物，肖家，对此还一无所知。他们正在云城最顶级的“帝豪酒店”，

为肖家老爷子，肖振雄的父亲，举办七十大寿的寿宴。云城所有的名流权贵，几乎都到场了。

觥筹交错，歌舞升平。肖振雄，肖天宇的父亲，正满面红光地接受着众人的吹捧。「肖董，

恭喜恭喜啊！」「有您在，肖家未来必定是云城第一家族！」「天宇少爷也是年少有为，

未来不可**啊！」就在这时，鼻青脸肿的肖天宇，带着一股怨气冲了进来。「爸！」

肖振雄看到儿子狼狈的样子，脸色一沉。「怎么回事？谁干的？」「是一个叫冯毅的土包子！

苏瑶那个当兵的窝囊废老公回来了！」肖天宇咬牙切齿地把医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当然，

他隐去了自己被我单方面碾压的事实，只说自己一时不察，被对方偷袭了。「一个臭当兵的，

也敢在云城撒野？」肖振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「敢动我肖振雄的儿子，他真是活腻了！」

他拍了拍肖天宇的肩膀，安慰道：「放心，爸给你做主。我已经叫了黑豹哥过来，

他是我们云城地下世界的王，手底下上百号兄弟，弄死一个退伍兵，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。

」「等寿宴结束，我就让他带人去医院，把那小子的手脚都打断，然后扔进江里喂鱼！」

「至于苏瑶那个**，还有那个小杂种，我会让人‘好好照顾’她们的。」听到父亲的话，

肖天宇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狰狞的笑容。「爸，我要亲眼看着他死！我要当着他的面，

玩他的女人！」「好，都依你。」肖振雄宠溺地笑道。他们父子俩的对话，

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。周围的宾客们听得清清楚楚。但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妥。在他们看来，

肖家在云城就是天。得罪了肖家，就等于得罪了阎王。一个无权无势的退伍兵，

下场早已注定。甚至有人开始幸灾乐祸。「这冯毅也是倒霉，惹谁不好，偏偏惹了肖家。」

「可不是么，听说他老婆长得跟天仙似的，这下要便宜肖少了。」「活该！谁让他没本事呢？

」就在众人议论纷纷，对我的命运宣判死刑的时候。“轰隆！”一声巨响。

帝豪酒店那两扇价值百万的鎏金大门，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碎片四溅。一个身穿黑色风衣，

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身影，逆着光，缓缓走了进来。是我。我来了。全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
所有人的目光，都聚焦在我身上。有惊愕，有不解，有嘲弄。他们大概在想，

这是哪里来的疯子，竟然敢闯肖家的寿宴。肖天宇看清是我，先是一惊，随即狂笑起来。

「哈哈哈！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，地狱无门你闯进来！」「冯毅，你个废物，

竟然还敢主动送上门来找死！」肖振雄也眯起了眼睛，看着我，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
「你就是冯毅？」我没有理会他们。我的目光，扫过全场。扫过那些曾经对我家落井下石，

此刻却在谄媚肖家的所谓“亲朋好友”。扫过那些对我冷嘲热讽，幸灾乐祸的“名流权贵”。

最后，我的目光落在了主位上，那个白发苍苍，一脸威严的肖家老爷子身上。「今天，

是你的寿宴？」我开口了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「正好。」「我，冯毅，

今天来送一份大礼。」「送整个肖家……上路！」5我的话，像一颗炸弹，

在寂静的宴会厅里轰然引爆。短暂的死寂之后，是冲天的哄笑。「哈哈哈哈！我没听错吧？

他说要送肖家上路？」「这人是疯了吧？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？」「一个臭当兵的，

口气倒是不小，我看他是怎么死都不知道！」肖天宇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他指着我，

对身边的肖振雄说：「爸，你听见没？这傻子说要灭了我们家！哈哈哈，笑死我了！」

肖振雄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。他纵横云城几十年，还从未被人如此当面挑衅。

「不知死活的东西！」他一挥手。「来人！把他给我拿下！打断四肢，扔出去！」

守在门口的十几个肖家保镖，立刻如狼似虎地向我扑来。这些保镖，都是退役的特种兵，

是肖振雄花大价钱请来的。每一个都身手不凡。但在我眼里，他们跟蹒跚学步的婴儿，

没有任何区别。我甚至没有移动脚步。就在第一个保镖的拳头即将打在我脸上时。我动了。

快如闪电。没有人看清我的动作。他们只听到一连串密集的“咔嚓”声，和接连不断的惨叫。

不过几秒钟的时间。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，全部倒在了地上。

每个人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，四肢的骨头，全被我生生折断。全场，再次陷入死寂。

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。他们看着满地打滚的保镖，再看看毫发无伤的我，

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。这个男人……是个怪物！肖天宇的笑声也戛然而止，

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。他终于意识到，自己招惹的，似乎不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兵。

肖振雄的瞳孔猛地一缩，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。「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」

「我是来讨债的人。」我一步步走向他，声音冰冷。「一年前，你儿子肖天宇，

带人烧我家宅，害我父母葬身火海。」「他将我妻子打成植物人，至今昏迷不醒。」

「他将我五岁的女儿，从五楼扔下，险些丧命。」「今天，这笔血债，我要你们肖家，

用整个家族来偿还！」我的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。每一个字，都带着血与火的气息。

肖振雄的脸色变了又变。他色厉内荏地吼道：「一派胡言！我儿子怎么会做这种事！

你这是污蔑！」「就算……就算真有此事，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！谁让他们不识抬举！」

「小子，我不管你是什么人，有什么背景。在云城，是龙你得盘着，是虎你得卧着！这里，

是我肖家的地盘！」他猛地一拍桌子，对着门口大吼。「黑豹！**死哪去了！

给我滚进来！」话音刚落。一个身材魁梧，满脸横肉，脖子上带着大金链子的光头男人，

带着几十个手持砍刀的混混，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。正是云城地下势力的头目，黑豹。

黑豹一进来，就看到了满地打滚的保镖，又看了看安然无恙的我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
「肖董，就是这小子闹事？」「没错！」肖振雄指着我，怨毒地说道，「黑豹，给我废了他！

我要他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！事成之后，我给你一千万！」「一千万？」黑豹眼睛一亮，

舔了舔嘴唇，狞笑道：「肖董放心，交给我了！」他挥了挥手里的砍刀，

对着我嚣张地喊道：「小子，天堂有路你不走，地狱无门你闯进来。下辈子投胎，

眼睛放亮点，别惹不该惹的人！」几十个混混，举着明晃晃的砍刀，将我团团围住。